一只小鸟尖叫着飞离她头顶的树枝。透过沙沙作响的树冠缝隙,神灵的形象在她眼前穿梭。这片夜空是天界星域,诸神的居所。每天夜里,天上都会显现出神灵和天裔生物的形象。有时这些形象只会停留一瞬,而有时,整个万神殿都会向凡人展现真容。莉迪亚很少把时间浪费在走出家门望向天空上,但现在,没有地方可以让她移开视线以让眼睛休息。在这个夜晚,诸神的形态栩栩如生,看着诸神间的战斗,她的心脏如战鼓般砰砰作响。
——珍娜·赫兰《承阳剑》*
由十五位神灵组成的万神殿指引着塞洛斯凡人们的信仰。从太阳和农业,到死亡和进入冥界,诸神掌管着自然的力量和凡人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诸神的存在对凡人来说无比现实,凡人可以在夜间看到诸神在天空中行走,有时还会进入凡间与他们对面相遇。因此,大多数人会举行祭祀和各种神圣仪式和祈祷,以祈求诸神的欢欣、避免他们的愤怒。人们传唱诸神的事迹——即便他们都能看到这些故事在浩瀚星宇间上演又延续。
不过,并非所有凡人都侍奉或承认诸神。迈勒提斯的学院中,一些哲学家教导称,万神殿中的诸神遵从更高的存在,也许是天界星域本身。而还有一些凡人,例如狮族,则认为诸神不配受到凡人的崇敬。
神圣存在塞洛斯的诸神比大多数龙与地下城世界中的神灵要活跃的多。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是普通的生物——他们不是凡人,更不是可挑战的怪物。
此外,塞洛斯的诸神并不是全能的。尽管他们的身躯和魔法都非常强大、不朽、且坚不可摧,但他们的行动均受到克洛缇丝Klothys旨意的约束。他们可以将命运的丝线纠结于一处,但他们被禁止超出自己在万神殿中指定的位置。天际神克罗芬斯能够将他们限制在万神殿中,阻止诸神直接干涉凡人世界。
同样,塞洛斯的诸神也不是全知的,尽管他们能看到和听到他们的神殿和祭坛前的一切。他们对所经历的一切都能够完美的回忆起来。而在某些特定区域——例如洞穴口、海岸线、十字路口、森林边缘等——凡人的声音也能被诸神听到,不过大多数神明很少会专门关注这些内容。
诸神的声音可以直接传达给他们的先知。他们可以出现在凡人的梦境当中,也可以操纵自然现象来显现预兆,还可以创造天裔生物来作为信使或使者。
众神赐予他们的牧师施法的能力,牧师们可以毫不费力的复制任何神赐法术的效果(牧师法术列表以及领域法术列表中的所有法术)。除了法术的效果,牧师们还在与神明的神职相关的方面造成广泛的影响。例如,普罗烽斯可以命令火山爆发,而塔萨可以召起无边浪涛。神明可以赐予凡人超自然的祝福,也可以施下可怕的诅咒(例如,墨癸斯将一群牛变成了牛身妖瞳怪物)。
众神可以使用他们所选择的任何形态现身。他们最常见的形象是类人生物——塞洛斯人最容易想象的样子——不过体型远超凡人的巨大。凡人经常可以看到他们出现在天宇之上,而脚则消失在地平线之后。诸神的身躯中无法被看清的部分则显现为天界星域繁星点点的样子。诸神有时也以动物或
者魔法生物的形象,又或是阳光、微风等无形的形式出现。
当诸神直接出现在凡人世界,他们能够造成毁灭性的后果。赫利欧德的使用他的长矛只一击就将奥兰汀城击沉至海底,而普罗烽斯失误下的一锤塑造了一整条山脉。
诸神的力量远胜于任何凡人。因而,一个神杀死另一个神——甚至说一个凡人尝试完成这个任务——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任何凡人想要与神明直接对抗,都需要至少一位其他神明的帮助,若要成功则最好是不止一位。一群冒险者可能会试图说服一群神明帮助一个帮助他们对抗另一个对凡人世界造成威胁的神明,希望他们能够联合起来遏制或者惩罚越界的神。克罗芬斯和克洛缇丝或许有能力逼迫一位神明放弃充满天空的神灵形态,转化为可以让冒险者们,特别是持有神器的冒险者们,与之战斗的形态(例如至高天empyrean或泰拉斯奎巨兽tarrasque**)。但以这种形式被击败的神只会被削弱,让万神殿的其他成员能够捕获、束缚、或者惩戒他们。
塞洛斯的诸神
神名 | 阵营 | 建议牧师领域 | 圣徽 |
雅睿欧斯,渡亡神 | LE | 死亡,坟墓 | 新月 |
厄芳拉,城邦神 | LN | 知识,光明 | 倾水之瓮 |
厄瑞柏斯,死神 | NE | 死亡,诡术 | 幽寂之面 |
赫利欧德,太阳神 | LG | 光明 | 桂冠 |
伊洛安斯,胜利神 | CG | 战争 | 四翼盔 |
卡拉美特拉,丰收神 | NG | 生命,自然 | 丰收角 |
刻拉诺斯,风暴神 | CN | 知识,风暴 | 蓝色的眼 |
克洛缇丝,命运神 | N | 知识,战争 | 垂落的纺锤 |
克罗芬斯,天际神 | N | 知识,诡术 | 八芒星 |
墨癸斯,屠戮神 | CE | 战争 | 四角牛头 |
倪勒娅,猎神 | NG | 自然 | 四支箭 |
芳瑞卡,折磨神 | NE | 死亡,知识,生命 | 双头蛇 |
斐纳克,欺瞒神 | CN | 诡术 | 带翼黄金面具 |
普罗烽斯,熔锻神 | CN | 锻造,知识 | 双凤头冠*** |
塔萨,海神 | N | 知识,风暴 | 波涛 |
坟墓和锻造领域详见珊娜萨的万事指南
诸神的关系塞洛斯的万神殿是一个家庭,一个庞大的、经常功能性失调的家庭。众神因小气的嫉妒和竞争而分裂,也因真挚的感情、钦佩和合作而团结在一起。毕竟凡人最容易想象到的神就是和他们有着共通之处的神,而塞洛斯的诸神在他们的弱点和功绩方面和凡人非常相似。
塞洛斯的万神殿经过四代神圣的演变而扩张到现在的规模。有些故事将这些描述为实际的世代,声称(例如)风暴神刻拉诺斯其实是海神塔萨和熔锻神普罗烽斯字面意义上的儿子。其他故事则使用隐喻的方式来描述这几代神,暗示称刻拉诺斯代表了普罗烽斯创造性的能量和塔萨渊博知识的结合,从而产生的闪电般的灵感(以及现实中狂暴的风暴)。但无论哪种传说都同意这种四代发展的说法。
第一代的时间要早于通常所说的“神”这一概念存在。在凡人梦想成神,甚至在他们能够想象出像神这种高贵的存在之前,充满可塑性的天界星域的幻境将他们的恐惧塑造为泰坦的形象。
泰坦们是极度混乱的存在,代表着违背凡间秩序的一切,他们从未被崇拜,但曾被安抚。神话讲述了众神如何与泰坦战斗,并最终囚禁了他们,将他们封印在冥界之下的监狱中。现在,泰坦们已经几乎被凡人所遗忘。在最古老的故事中也很少提及他们的尊名以及,暗示了催生他们的噩梦的,称号。冥餍泰坦克罗刹,象征着死亡的可怖——以及他对新生物永不满足的食欲。天怒泰坦乌洛,或可将它视为刻拉诺斯和塔萨的前身,但他是天灾的化身,并不像神灵那样体贴和充满创造力。焚风泰坦弗拉格,是一团吞噬一切的烈焰旋风,而永暗泰坦斯寇萨是无星之夜的彻底黑暗。
最古老的诸神,克罗芬斯和克洛缇丝,通常被认为是远古泰坦们的兄弟或者某种表亲。这第二代神的来历则比较神秘。克洛缇丝也许诞生于一种宿命感,一种世界终将发展,而众生无法阻挡的宿命。而克罗芬斯或许诞生于一种神秘感,宇宙的运作对于众生来说是根本无法理解的原理。也有可能他们是与泰坦或其他神灵完全不同的存在,至少克洛缇丝在未知的年代就已经存在了,尽管凡人中已经几乎没有人记得这一点。
而当凡人们能够想象地平线那边的世界,以及命运的轨迹为生命留下的试炼,他们开始能够制定规则、秩序、以及原始的法律。从这些想法中,第三代神诞生了:以日为冠的赫利欧德、潜居深渊的塔萨、心灰意冷的厄瑞柏斯、青铜为血的普罗烽斯、以及目光锐利的倪勒娅。众所周知,这些神明互相称对方为“兄弟”或“姐妹”,尽管他们从不提及父母,而且也肯定不会认为克罗芬斯和克洛缇丝扮演者中角色。
其余的八位神就是第四代,他们代表了抽象规则应用于凡人生活的现实。例如在赫利欧德代表了普世的道德戒律的同时,厄芳拉则是法律之神,代表了管理凡人社会的规则和结构。倪勒娅是荒野自然之神,掌管掠食的野兽、更替的四季,而卡拉美特拉则是掌管为人所用的自然的神——农业、驯化、繁殖等自然循环。
这些神明承认上一代是他们的前辈,但很少认为上一代是他们的父辈。伊洛安斯和墨癸斯被公认为是兄弟,但很少有神话描述他们的出身,而且这些神话中他们一直剑拔弩张——这与他们之间永恒的战争一致。
传说和事迹无数传说讲述了众神的历史、事迹还有本性。有时,这些故事会在夜空中的星座间上演。这些故事被夹杂在诸神祭典上的赞美诗中、雕刻在神庙的墙壁上、讲述在篝火或壁铺旁、记载在古老的卷轴上。有些是简单的寓言,旨在说明神明的性格或习惯的一个方面。其他的则是不朽的史诗,最著名的就是《天地起源论》,一位迈勒提斯无名史学家写作的史诗,其中包括几个(有时相互矛盾的)创世故事和其他传说。
塞洛斯人对于相互矛盾的神话并不感到纠结。刻拉诺斯是塔萨和普罗烽斯字面意义上的孩子吗?或者,他是在塔萨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时,从塔萨的心中冒出来的?又或者,他诞生于普罗烽斯试图窃取塔萨的秘密的行为?对于塞洛斯的人民来说,这些故事是否描述真是的历史并不重要,每个故事都以自己的方式暗示了真相。每个关于刻拉诺斯的故事都表达了一个关于神、关于灵感、风暴、还有秘密的真相。研究每一个故事都能引导刻拉诺斯的崇拜者,让他们更深入的了解他们的神,并与他们的神建立更紧密的联系。
各种著作通常围绕一个中心主题来收集关于众神的传说。《怪兽起源》就是这样一部著作,它因试图寻找关于巨龙诞生的故事中寻找共性而出名。它还描述了芳瑞卡如何在蛇怪的血液中隐藏秘密,伟大战士的灵魂如何转世为蝎尾狮,以及其他数十个故事。
名为《塞洛亚特》的史诗则是另一部这样的著作。它描述了赫利欧德的数位天尊****的功绩——他们都被简称为“天尊”,就如同讲述的是同一人的故事一样。由于没有提及英雄们的身份,因此与这些天尊的凡人行为相比,这些故事更多侧重于讲述赫利欧德的性格。
相比之下,《卡莱斐纪》则讲述了一位凡人英雄,水手卡莱斐的故事。他潜入维鲁斯山,偷走了普罗烽斯的眼泪,躲在斐纳克身后并写下了他的秘密,还在驾船驶入天界星域之前,与塔萨在世界边缘竞速。这些故事突出描述了诸神的小气和虚荣,并宣扬了一种有些亵渎神圣的观念——凡人可以智胜神明。《卡莱斐纪》还可以被视为塞洛斯的一部地理志,描述了塞洛斯的各地和各地的居民,至少几个世纪之前就已经成书。
最后,在诸神的祭典上,众神的事迹被以赞歌的形式颂唱。当然,这些赞歌以最正面的方式描绘了众神,歌中的诸神是仁慈(至少是平淡的)而全能的。
信仰众神不是仅凭自身存在的。随着众神存在这一观点普遍的得到凡人认可,众生的崇敬和信仰将普遍的观念植入了众神的存在当中。知道凡人下昂心众神会代表他们行事,相应祭祀和祈祷,众神才从天界星域的幻境中形成。凡人的信仰对诸神的力量仍然至关重要,尽管凡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如果神不再被信仰,那么他们的力量就会被削弱。
表达崇敬的最普遍方式是奠酒,即通过泼洒酒或水来向诸神致敬。虔诚的信徒每天早晚都会在家中的神龛或壁炉前进行简单的祈祷和奠酒仪式,而不那么虔诚的人则可能在喝完瓶中的酒前,将最后一点酒倒出。
塞洛斯神殿的标志性特征是一尊神像——神明本尊可以在任何时候占据这一形体并赋予它生命。信徒们跪在它面前,抚摸它、亲吻它、用花环和布匹装饰它。这些行为有时是自发的爱或者感激之情的流露,有时则是祈愿,祈求神明治愈疾病,降下甘霖,保证旅途安全,或者其他符合神职的恩惠。
大多数人并不会忠于一个神,尽管许多人会更喜欢某一位或者几位神。塞洛斯人可能会先向芳瑞卡祈祷,使所爱之人于病中痊愈,然后再向卡拉美特拉祈求丰收或向塔萨祈求海上旅行的安全。
牧师与天尊与普通人相比,英雄献身于所信仰的神灵的情况要普遍的多。牧师几乎都是只忠于一位万神殿中的神,并参照神的领域选择一个自己的领域。
通常,英雄会处于虔诚或是自身利益选择献身于一位特定的神。而有些时候,诸神可能会选择不那么自愿的凡人作为自己的天尊。例如,赫利欧德以只选择最优秀的凡人作为他的天尊而自豪。他从不在乎被选中的凡人的感受,而他的要求也不会被拒绝。
塞洛斯的战役中,大多数的英雄,以及所有的牧师都被预定为投身某个神的事业,充当该神明的勇士。一个冒险团队中,可能所有的角色都效力于同一位神,但更多时候,他们代表着不同神明的利益,共同面对这个世界上的危险。
虔信成为神的勇士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益处。本章中,每位神明的描述中都描述了该神明的勇士的典型特征,包括玩家角色可能的最终形象,并提供了符合神意的该神信徒的可选理念。
不过众神确实会因勇士的奉献而奖励他们。你对神的贡献以虔信值来衡量。随着虔信值提高,你讲获得神的赐福。
虔信值和信仰程度无关,而是与角色是否在思想和理念驱使下践行神明的道路有关。你的虔信值反映了你践行神明理念所采取的行动——得到神明赞赏奖励的行动。
当你选择一个神作为角色的崇拜对象时,你对该神的虔信值为1。当你的行为有益于神明的利益,或者践行了他的理念时,你的虔信值增加1。众神无不期待他的勇士成就伟大的事业,所以你的虔信值通常只在你完成一个重要的目标(比如完成一次冒险)、用自己的利益做出重大牺牲、或是DM认为合适的情况下才会增加。本章中,每个神的介绍中都包括对于各位神的目标与理念的讨论,你的DM会根据这些来判断你的虔信值是否变动。作为一般规则,假如你遵循角色所信神的信条,在大多数情况下,可获得虔信值+1。虔信值具体增加或减少的数量由DM决定,但除非你的行为至关重要,否则任何一个单一行为通常只会导致虔信值增加或减少1点。
虔信值增益诸神会眷顾那些奉献并证明了自己的人。当你的虔信值达到特定的阈值时(3,10,25,50)时,你将获得本章中描述诸神的勇士部分中详述的增益。如果你的虔信值超过后又跌落某一阈值,你讲失去在更高级别获得的增益。
如果在超自然赠礼章节,你选择了先知选项,你的虔信值会获得不同的奖励,而不是你的神通常授予的增益
激励与虔信某种程度上,虔诚本身就是奖励。按照你的神的指引和理念行事会激励你,并可能让你在可能失败的情况下取得成功。由DM决定,在你获得虔信值的同时,你也可能同时获得灵感,这反映了你和你的神之间愈发和谐。
无信者并非所有英雄都选择了神明勇士的生活。狮族尤其以拒绝敬神而闻名。如果你拒绝献身于神,你就无法获得虔信值,你不会因为虔信行为而获得奖励,但也不会因此遭受负面影响。
超自然赠礼部分为角色提供了反逆者选项作为替代,该选项可以提供相当于虔信奖励的增益,且无需献身神明。
改变信仰如果你的角色在冒险生涯中的遭遇需要这样做,那么你可以放弃对一位神的服务,转而投向另外一位神。一旦你如此做,你的角色几乎不会不做意思忏悔就转投他神。
由你的DM决定,新的神是否接纳你作为他的勇士*****。以及你是否需要做些什么来作为你角色的投名状。
当你更换信仰时,你会失去之前所有的神明赐福,包括虔信值奖励和其他祝福。你失去所有虔信值,以1为起始值重新积累对新神的虔信值。
译注
*:上文截取自官方小说《塞洛斯》中的章节,其副标题为Godsend,是万智牌中鹏洛客艾紫培的武器的名字,官方译名为承阳剑。根据玩家解读,其名有两重含义——1. God Send:该剑由普罗烽斯打造用于杀死赫利欧德,神战中跌落凡间被艾紫培拾取,可视为“神赐之物”;2. Gods End:该剑能够杀死神明,故称“诸神之终末”。因小说暂无翻译,故暂取卡牌上的译名承阳剑为标题。
**:至高天和泰拉斯奎巨兽的具体数据请参考《怪物图鉴》中的对应内容。
***:普罗烽斯的圣徽和译名有点难以联系上,其圣徽是他戴在头上的金冠中脑后的两道鸡冠形装饰展平后的形状,意译为双凤头冠,详见下方的对比图。另外,关于前文所说诸神的身体上显现“天界星域的点点繁星”的具体形状可以参考下方的普罗烽斯插图。
****:关于天尊:原本Champion of XX God按照惯例应该被翻译为XX神的勇士。但因为这本书是万智牌联动设定集,而2013年的塞洛斯系列中,太阳神赫利欧德的Champion 艾紫培被以Champion的身份印成了卡牌,那张牌的名字叫Elspeth, Sun's Champion,中文译名旭日天尊艾紫培...所以为了尊重官译,本书中关于Champion的部分,如果是特指这种类似于选民的Champion,统一翻译为天尊。(至少中二头衔还是比较带感的)
*****:在本章节后续的诸神介绍部分,每位神都有一个青睐表格,其中描述了该神对何种凡人青眼有加。DM在判断神是否接受PC作为勇士的时候可以将该表格作为标准审核人物背景。无论是建立角色决定信仰时,还是玩家决定更换信仰时,DM最好都要进行一下判断。例如,一位玩家的角色的背景中有“你呼唤伊洛安斯见证你的胜利誓言,而他注意到了你。”相关内容则可以判断伊洛安斯愿意接纳他。但如果该角色在随后的故事中,将宿敌的家族灭门,那么墨癸斯将同样愿意接纳他。